纪元之楼诚年夜饭（番外）
那啥。。。果咩纳塞米娜。。x欲不是说有就有的orz我有罪，反正就是这篇算一个番外，正文play过几天放（好怪），汗。。。好难的说，祝大家新年快乐！！纪元系列我今晚会上传ao3（加班加点传。。汗。。已经传完了，本章最后图见详情）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2023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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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向来放假早，他一个人过惯了，也不爱大冬天出门走动，没有像赵启平那样除夕前天就欢天喜地的收拾行李要跑去海南岛过个暖和的年假。自从放了假，他的身体进入了待机状态，公用手机关机，避免不长眼的客人来打扰。
除了明楼，明楼联系他，从来只打私人号码。
阿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断闪屏，蓝光在窗帘拉得紧密的黑暗中格外刺眼。
"明先生。"
“今年回家过年吗?"明楼的声音透过电子压缩从听筒传来，一缕风似的飘渺。
"先生不是不知道，高塔就是我家。"阿诚声音里流露出平静的慵懒。
“明天除夕夜，来我公寓。”
阿诚暗想:大少爷别折腾我了，一年就歇这几天，妓女也要保养的。
“明先生不用回家吃团圆饭吗。"
“价格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优秀的商人总是一针见血。
“明先生邀请我，是我的荣幸。"
“明天我尽量早回，屋子里的东西随意用，密码你知道。”
"那就打扰了。"阿诚打挺从床上下来，穿起羽绒服推着小推车出门，毕竟是上门做客，真的两手空空也不是个道理。明楼家缠万贯，不缺他用钱换什么奇珍异宝，他自认为穷鬼一个，最能展现心意的就是做几个好菜。不过明楼是一定会回明家吃团圆饭的，搞不好最后变成自己一人吃独食，阿诚犹豫要做些什么小而精致的菜品。
除夕当天，阿诚就拖着一大袋生食来到明楼的公寓。公寓离明氏大厦很近，明楼当初选择住房时就是为了方便加班后就近睡觉。当然，他对这个公寓使用率最高的地方就是卧室和
浴室，其他几个房间只是奢侈的摆设。
阿诚踏进室内的第一步，就感受到了黑白极简工业风地冲击，敞亮宽阔的客厅里除了一盏落地灯和挂衣架没有多余的摆设，他心想:有钱人就是喜欢花最多的钱搞最小的场面摆最阔的场子，改天他也把高塔改造改造，好叫那些三教九流掂量点。他把东西放到厨房，厨房里锅碗瓢盆应有尽有，但是案台上落的薄薄一层细尘暴露了它常年被主人发落冷宫的事实，没开封的柴米油盐在无声地佐证。
阿诚找了厨房用纸，吭哧吭哧地搞起大扫除，把厨房洗得光洁，又见不得这个暗淡发沉的瓷砖，索性当起了田螺妓女，把地板拖得锃光瓦亮。一百八平米的大公寓打扫完阿诚累得扶着腰喘，他一屁股瘫在沙发上。
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15，他抱着手机刷微博，网络上一片欢天喜地过大年的气氛，与他和这个寂寞的房子绝缘。
明楼的来电打断了阿诚放空的思绪，阿诚主动问话:“明先生，已经到家了吗。”家当然是指明镜和明台一起住的明家。
“还在公司，准备回去吃饭。”阿诚听到明楼那边还有轻微的纸上翻页声。
"辛苦你给我做大扫除，房子大，累了吧。“不知道是不是阿诚的错觉，他总觉得明楼的语调有些不同，似乎是在笑?同时抓住了明楼话里的漏洞，明先生怎么知道自己在大扫除?阿诚猛地抬头，四处张望。
“别找了，微型摄像机不会暴露的。”明楼远程遥控一下，暖风徐徐吹来。
"谢谢明先生。”阿诚舒服地闭上眼睛，舒适地靠着沙发背。“我给明先生准备了小礼物。"
“多谢，我尽量早点回去。”
“今天是除夕夜，要吃团圆饭，先生留在家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过是沾了先生的光来一趟，先生别挂记。”阿诚对家人、团聚的概念很模糊，也无所谓，他小时候在孤儿院，童年被养母虐待，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有亲人陪伴的日子不到不到三分之二，他习惯了一个人承受这些被赋予了欢乐含义的日子，但他不强求别人和他一样。
“我也有新年礼物要给你。”明楼爽快。
“明先生太破费了，请我住房子还给我送礼物。”不会想赖掉这笔“出差费”吧！”
“晚点见。”明楼挂了电话，叫来助理。“把东西收拾收拾，就下班吧，大过年的，好好陪家人。”
助理内心震撼，老板是吃了什么菩萨丸吗，整个人如沐春风，竟然还让他下班！要知道，他成为明总秘书的这些年，都是踩着高跷过日子，是哪个神仙说服了老板早点下班，他要跑去庙里给那位圣人烧香。
”怎么，不乐意回家?那就继续留下来处理文件吧。”明楼挑起嘴角，看秘书傻愣愣的样子有点好笑，存心逗下属。
”不！我想！谢谢明总！”秘书回过神来，飞快接茬，生怕到嘴的下班跑了，收拾好文件后，健步如飞溜出大厦。
明楼也下楼去，司机已经在等他了。
“刚刚大小姐来电了，说明台已经从香港回来了。”
”算他有良心，从放假玩到除夕夜，有哪家孩子像他这样嚣张的。”明楼责备着，却没有不满。
“明台还小，再过几年长大了，也要学着料理工作，多玩一会儿是一会儿咯。”司机乐呵呵地说。
“成长是个过程，哪有一夜之间长大的…”明楼摘下眼镜收到大衣的荷包里。”多少人像他这样大的时候已经学着自力更生了。”
“嗨呀，大少爷，明台胜在孝顺听话，长那么大还没惹过什么大祸呢，哥哥姐姐能干，当弟
弟的轻松点总不为过。”
”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明家子弟单孝顺可没用，我总要找个时间把他练一练。”明楼语气笃定，司机不再搭话，只乐呵呵地笑。
“对了，先去一趟徠薇，我去取个东西再回家。”徠薇是一家私人设计饰品店，金银珠宝通通不在话下，现任的主理人与明楼私教甚好，半年前答应了明楼的定制，除夕夜要拿。
“我说，你真要送这个礼?“主理人递过一个黑丝绒的小盒子，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啊…”友人挑着眉眼，不怀好意。
明楼打开盒子看了看，就收到了口袋里。
“什么样的人，就值得什么样的礼物。”明楼拿出卡付账。“新年快乐。”
友人觉得明楼不对劲，现在是冬天，这只笑面虎怎么开了春似的?
“大小姐，大少爷回来了！”阿香乐呵呵地跑进门跟明镜汇报，话音刚落地明楼就走了进来。
“明楼回来了呀，正好，来来来先上小祠堂拜拜祖宗。”明镜还抱着明台笑，见到明楼就招呼他。
“大哥这早就回来了呀。”明台诧异，以往过年回家，明楼几乎没赶上过春晚开幕。
“除夕了才知道回家。”明楼脱下大衣挂起，手指点了点明台。
明台心虚地吐吐舌头，不敢看明楼。
“哎呦，年轻多玩点是好事呀，以后哪有时间玩呀，你别老挑他的刺。”
“大姐，是你把他惯坏了。”明楼陪笑。
“好了好了，知道你忙你有气，明总，明年一定给你好好放个假好不好?”明镜递给明楼一杯茶，明楼已忙碌了三四年，她知道弟弟心力劳累，公司转型成功，也该给弟弟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大姐可要说话算话。”
姐弟三人上了小祠堂给父母亲上香祭拜，才到餐桌前用餐。
“今年吃早点，待会儿去明堂哥家里看大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明镜一支血缘里她上一辈的人均已去世，堂兄明堂家里父亲尚在，年龄已过古稀，病来如山倒，只能卧床。
”应该的，我上次见明堂哥时他说伯父的病恐怕没那么容易好。”
“人老就是会生病呀，好在有一大帮人照顾。”明镜叹了口气，又瞪回明楼，恨铁不成钢地说:“所以说，你什么时候才带个女朋友回家啊?以后我走了，明台也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怎么办?好歹也要有人照顾你。”
”大姐，过年呢，别说这些话。“明楼最擅长抓明镜的痛点，大过年的。“我平时忙嘛，大姐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谈恋爱只求有个人照顾，那阿香足够了，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
“你就会气我！缘分缘分，你连相亲都不去哪里能发展缘分，比不会还惦记着汪家那个汪曼春吧！”明镜说着就要急眼。
”大姐…别急，您是知道祖宗规矩的。”明楼赶紧夹块肉放进明镜碗里
“知道就好，就怕你忘了，人到中年可别给我玩叛逆。”
“是。”
明台幸灾乐祸地看姐姐和哥哥过招，还不忘给明楼插刀:“大姐，大哥就是个在敷衍你，他宁愿一个人老死在都不愿讨老婆。”
明楼抬头看他一眼，眼神犀利，明台被吓得低头扒饭，阿香捧着最后一碟菜出锅上座，明家的年夜饭凑齐了人，又开了一瓶酒，举杯畅饮。
“大哥，你怎么老是看表呀。”明台发现大哥吃年夜饭频频看表，春晚才刚演了一个小品呢。
“早回家是为了陪大姐吃饭，吃完饭我还有事要忙，如果不想我太忙，年后你就去公司学习学习，准备上手帮我分担一些工作。”明楼气定神闲。
“不不不，大哥辛苦大哥辛苦。”明台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阿诚在明楼的厨房里捣鼓了几样菜，把土豆炖牛肉抬上桌的时候春晚刚好开始。明楼没给他发消息也没有打电话，阿诚摸摸干瘪的小腹决定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夹起一口炖得软糯的土豆和丝丝入味的牛肉放进嘴里，浓香四溢，他吃东西向来很认真，一口也不愿停，头都要栽进碗里。电视和手机同步开着，客厅和餐桌上的声音重叠，倒也显得热闹几分，就是没人喜欢看说教满满的春晚罢了。等放到第二个小品，明楼给他发了信息叫他别等，先吃晚餐。
“明先生几点过来呢，我的礼物已经在桌上了。”随即拍了一张饭桌的照片给他，炖汤，炒肉，青菜，卖相都不错。明楼没再回他，他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啃猪蹄。
享受完自己的劳动果实，阿诚把没吃完的收进冰箱，明楼没说让他走也没说让他留，开了空头支票说回来，他为难要不要借明楼浴室洗个澡，又没带衣服过来，总不能在屋子里遛鸟，心想至此主动给明楼发信息问话。
“想借明先生的浴室一用，方便吗。”
明楼回得很快:“你随意。”又补一句:“睡衣内裤都在我房间里。”
谢谢！
阿诚大摇大摆去开明楼的衣柜，入眼是千篇一律的西装和白衬衫，井然有序地挂成排。左下挂着几套真丝睡衣，触感极佳，一件蓝色的睡衣体裁小些，肉眼看上去就不是明楼能穿的号，阿诚想那应该是给自己的。
新年新气象，大年初一不能洗头洗澡，阿诚决定把自己明天的份也洗了，打上沐浴露，把泡泡抹在肌肤上，也算是为了明楼准备一个好的服务。
百般聊赖地在沙发上打发时间到11点，阿诚决定关上电视去床上躺着，大屏幕里几个当红小明星的声音被掐掉，阿诚走进客房要躺下，却发现客房连个被子都没有，他彻底理解了明楼的意思，他今天是不可能错过明楼的。
明楼的床就在书房里，紧邻着书桌，阿诚抖掉拖鞋缩进被子里，安然沉寂的气味安抚了他的神经，是明楼身上的味道。明楼身上总有一股幽幽的沉香，是明楼的气味符号，不论四季更迭，这股气味总是服帖在他身上，带着温和的压迫感笼罩晃晃人群。
阿诚头半掩在被子下，闭着眼冥想，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床的另一侧被压下去，有人在钻他的被子。阿诚睁开朦胧的睡眼扭头去看来者。
“明先生…”初醒的声音像青涩的果子，他坐起来打开小台灯，明楼的脸在朦胧中渐渐清晰。
明楼伸手进到被子里，抓住阿诚的脚踝，拽到自己腿上，凸起的骨头落在他掌心，脚掌纤薄。
“吃过饭了。”
“真是不好意思，给先生的礼物被我吃了不少。”阿诚想到自己把菜吃了个大半，略显心虚。
“给你一个新年礼物。”明楼从兜里掏出徠薇的小盒，拿出定制的礼物。
阿诚看着明楼将一个银色如流的脚链拿出来，扣在他的脚踝上，脑子宕机，想不出拒绝或接受的话。
“你还年轻，戴金色就显老了。”
这个脚链和市面上细细一根的饰品不同，被打造成三个交错坚固的圆环，纯银的做工贴在皮肤上发凉，磨得光滑的银面刻着波纹的形状，银环吊着三个小貔貅的头，怒目圆瞪，镂空的内部藏着小铃铛，背面分别刻着福、禄、寿三个字，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当仁不让。
“先生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阿诚的脑子里转过许多话，到了说出口时又只剩下苍白的拒绝，想要解下，却被握住手，明楼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平静温和，似乎笃定阿诚会收下。
果然，阿诚在沉默中败下阵来，说到:“谢谢先生。”
“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明先生这么晚过来，家里人没意见吗?”
“大姐和明台都睡了，司机送我过来，还给他发了奖金。”
“先生把衣服换了吧。”明楼起身到衣柜前，拿出一套睡衣换上，躺在阿诚身边，盖上被子，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手臂安稳的定住腰窝，手掌隔着丝滑的睡衣搭在阿诚的小腹上，闭目不语。
阿诚伸出手把台灯熄灭，房间恢复黑暗，只有窗外的光昏暗的折射入室。
两人共享绵软的床、温暖的被子，呼吸声交起，均匀的节奏在黑暗中起落。
爆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破时空里的平静，咻咻的炸响在空中升起一朵朵闪光的花束，将半个天空映得煞白，五彩斑斓，转瞬即逝，争先恐后地展示着自己预谋已久的美丽。
阿诚挣开眼看向窗外，眼里倒映着烟花的绚烂，他转了个身面对明楼，发现搂着自己的人也睁开了眼睛，正在看着他，眼瞳里的影子正是自己。
“明先生，新年快乐。”阿诚感觉腰上的力度正在被收紧，他的脸贴到了明楼的胸口，听到沉重有力的心跳，如鼓点一般敲着他的耳骨导入脑中，回荡不停。
“新年快乐。”
【下文还有个可怜小名误入虎穴的番外233】
本来只是想给开车行个方便所以写了脚链，结果百度一看，脚链的寓意！嘻嘻～
番外的番外
明台一早起来给明镜拜年，咧着嘴逗明镜欢心，讨了不少红包。坐到餐桌上吃早饭时，看着明楼空荡荡的椅子说:“大哥去哪了，怎么还没起，太没有规矩了。”
“小孩子，好好吃饭，你大哥一年到头累的哟，别烦他。”
”哦。”
明台狼吞虎咽吃完早餐，溜到花园里给花花草草浇水，看到司机正朝车库去，便叫住他:“刘叔，您一大早怎么来了，是我哥出去了吗?”
“哦…是的呀，大少爷昨晚去公寓了，刚刚打了电话给我叫我去接。”
明台好不震惊，大哥吃饭的时候说有事要忙，什么事要留到半夜才能忙，若是公司的事，大家都放假了，也没谁能烦他，如果是私事…明台觉得自己挖到了惊天大八卦，可以挂热搜三个月那种，他哥肯定是金屋藏娇不敢让大姐和他知道！心下想着，便说到:”叔，我跟你一起去接我哥！顺便去讨他的红包 ！”封口费不给够我一定给你整出事来！明台咬定明楼的事不见得光，打算狠狠地出一口恶气。谁让你欺负我二十多年，哼。
刘叔载着明台杀到明楼的公寓，明台让刘叔在下面等，他亲自上楼接人。乘坐电梯的十几秒内，他脑中浮现出无数种场景，万一场面狂野，少儿不宜，不好，万一真是公司的事，扑了个空，失望，当然这些都不包括他被就地正法的场面。
明台偶尔也会来明楼的公寓过夜，特指玩疯了不回家的日子，熟知明楼家门的密码，滴滴答答几下摁完，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门冲进去，生怕错过什么惊险场面。
只见一个穿着浴袍的陌生男子，正在给他哥打领带，两个人靠得很近，鼻眼几乎要贴在一起。被他一闹，二人纷纷转过头，他哥眼神里带着不可饶恕的警告，而陌生的男人则鹿眼含笑，略有调戏。
明台看到陌生男人的第一反应是:握草，震撼我一百年！第二反应是:他还挺好看的。第三反应是:我哥喜欢男的握草！一时间呆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诚打完领带在明楼身前抚平，对他说:”先生要回家了，路上小心。”
明台瞳孔震动，看他哥跟那个好看的男人道别，然后带着死亡的气息向他走来，站在他身边说:“走了，还是说你也想在我这过一晚?”明台回过神来，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连忙摇头，跟上明楼的脚步匆匆退出门外，不敢回头看一眼。
”大…大哥…”
车里是的沉默压得人抬不起头，明台眼珠子滴溜溜转，不知该怎么办，心口寒冷又灼热，焦急得心率加速。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知道吗。”
“知道…知道…”明台见他哥虽然盛气凌人，却没有发怒的迹象，放下心来。他小声地问:”他是大哥的…伴侣吗…”
“不是…”
“哦。”明台心下明了，不再问话，又觉得他哥狠心。
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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